第四章:初雪
老牛吃嫩草老汉夺我妻(续) by 红油青瓜
2025-6-27 11:04
我看着眼前身高只到自己胸部的少女的羞样,她双手还在扭捏的动着不禁觉得一股异样由心里产生,她若是自己的女儿,还会现在的情况发生吗?
那有着如母亲七分似的脸孔,思绪让我对比着她母亲年轻样子和她何曾相似,真的需要这样做吗?
随即那些地狱般的画面粉碎了我那仅存的怜悯之心,为了计划的实行她是必要的因素,没有任何可以妥协可能,我紧握着双手冷眼怀着杀气一看眼前的少女,随即松开双手恢复神情微笑。
“我车就停在前面,订了八点的位置,走吧。”
“啊!好!”梦语猛抬起头发现我已经走远急步追上。
梦语看着眼前男人的背影,感觉出一种与她和谈吐不同凉意从他背影渗透出,感觉眼前的男人是不是有过什么故事让他变成这样?
她看不透这位陈先生,奈何她本身对男生经验本来就说,更别说看透眼前这位就算心思慎密的人也难以看穿的人。
“那个为什么是去日式料理啊?陈先生。”梦语打破沉默道。
“那是我一个朋友开的,你不喜欢日式料理吗?”
“没……没有,我可以吃!”
“啊!你怎突然停下来?”梦语撞到我后面感觉她快跌倒我一转身右手扶着她的腰。
“话说你别叫我陈先生了,叫我陈哥吧!没那么生分。”我儗视着她双眼柔声道。
梦语被这突如其然拉近距离仰视着眼前的男人,呼吸一止,头已经不自觉在上下摇头了,随即被松开了杵站在那里。
“上车了,梦语。”
我打开副驾驶座位车门喊醒在那发呆的少女,心想着她果然很少男生经验啊,这点倒和当年她母亲相反,那时候她母亲是相当会撩动人心。
那时候以为她一定很有经验,直到新婚之夜破了她的处女才信以为真她是贞洁的,奈何她这个小技巧在之后监控她和牛老汉背着她偷欢的日子知道答案。
伴随着车内广播着圣诞节歌曲,原来今天已经是圣诞节啊。梦语从刚才发生的小插曲缓过来,望向身边开着车男人侧脸。
这个男人给了她很多次未曾有过的心动感觉,看他应该是快可以做自己父亲的男人,当然还没到父亲那么老的年纪。
父亲虽然体格依然强状但是这几年已经逐渐有老态浮现,想起父亲梦语心中一沉望向车外景色。
“陈哥,昨天其实是我生日呢!”
我转动着方向盘,稍微撇眼看了下她,脸上尽是落寂的表情,其实多少我猜到她这几年家人没有给她过生日的原因,估计是从她母亲变化导致她被疏远,我不语目光放回前方。
梦语彷似希望身边这个男人会说些什么,却听到的只有车内广播持续播放歌曲,她凄惨一笑闭上眼也放弃交流下去了。
一路驱车了约十分钟,车子缓缓停下来,梦语才张开眼,刚才一段路程让她稍微睡着了,望向右边的驾驶席已没有人影,她疑惑的解开安全带打算打开车门,此时车门已经打开。
“下车吧,睡美人。”我打开车门向梦语伸手,她脸稍微一红伸出一只手,握着软嫩白哲带着热度的手向身后的店门口推门进去。
眼看店内灯光柔和,一贯日式的装修风格,木制的家俬,几张四方的矮桌子,铺上了米绿色的榻榻米,店的内部大小不大,估计也就容纳十至十五个客人。
店的后方有一个开放式吧台兼厨房,里面坐着一位身穿白色厨师服的男人,应有五十岁以上,口中吸着香烟被我的开门声吸引看了一眼又看回来手中的报纸。
梦语环顾四周看了下,发现是个给人感觉很地道的日式店家,然后随即跟着陈哥坐在门口位置准备脱鞋进去,因为她看到陈哥已经穿上了拖鞋。
当她脱好鞋子,陈哥走到她面前手拿着拖鞋抓着她的脚帮她穿上。
“啊……不要……我自己来……脏……”梦语被他抓着右脚,黑色丝袜的脚散发着微热的气息,她想收回来却被他稍微用力抓着套上了拖鞋。
如此把另一只脚也抓起来,害羞的梦语放弃抵抗随他动作,心想:“今天跑了一段路,希望没有异味吧!”
此时陈哥突然扬头看了我一眼,接下来居然亲了下我的脚背,梦语一惊张大眼睛看着陈哥。
“哈哈,看你发呆样子就调戏你一下,好啦,起来吧。”
“你……真是……”梦语闻言缩脚弹起来一跺脚娇嗔道
“欢迎光临雪樱居,陈哥你来了。”
此时从店后方走来一位约三十多岁的女人,身穿粉色和服,束着的腰带凸显她曼妙诱人的身姿,丰满的乳房被和服左右交叉裹着,彷如随时要滑出来若隐若现的看到乳房间雪白的肌肤。
脸上只化着淡妆却无法掩饰那媚眼如斯的眼神及那嫣红的嘴唇,她面带笑容踏步走向门口。
“嗯,兰,准备料理吧!”我瞇眼看了下眼前这女人点头然后走向店内
“呃小妹妹,别傻站那里,肚子饿了吧?”梦语被她一手拉着跟着陈哥。
梦语闻到淡淡香水味从她身上散发出来,这样的女人想必是男人都会心动吧,和我这种小女生比起来,不知道陈哥喜欢哪一种呢?
随着饭局的开始,一道道料理在那位身穿白色厨师服的男人端出来,兰带动气氛不时和梦语闲聊几句,我时不时回应几句,听着梦语传出笑声知道她放心紧张。
此时我向兰打了眼色,她点了点头随即继续和梦语说着话。
“我去厕所,你们先继续吃。”
我走进店后厨房位置,打开门,看着那在弄着料理的人,这个人是他人生中亏欠他人的其中一人,对方所受过的伤害不低于他自身所感受的。
“杨叔。”
“这就是那人的女儿?”
“对。”
“和那贱人倒长的积分似,你应该知道应该做什么吧?”杨叔停下手中刀冷声道。
“绝不会忘记,我会还杨婶一个公道。”我转身走向店内,隐约听到厨房内的叹气声。
我知道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复仇,有很多因为牛老汉牵扯其中人都需要得到一个解脱,经过十七年要迎来终点了。
我走进店内已然看见梦语趴在桌上,兰单单手托着下巴望着我,拿着小酒杯一饮而尽。
“她已经喝下了,药力大概半小后发作,你把她搬到二楼房间我去叫父亲准备,我在对面房间等你。”兰缓步走向我眼前道。
“真期待啊,南你知道吗?这一天我期待了多久,光想象我刚才看着她年轻的脸孔就连下面都湿了。”兰说罢抓住我的手伸进她和服下摆之中,
随着她的手引领到她肉穴位置,没有穿内裤的下体已然潮湿流倘着爱液打湿了我的手。
我轻轻一按阴蒂,兰身体一震轻声呻吟身体倾向我耳边吐息着,双手按在我胸前。
“去叫你父亲记得检查好设备都开了,今晚过后你亲自带她去‘旅馆’卖给两仪会的人,此之前你一定亲口把真相告诉梦语。”我手一用抓紧兰的阴蒂眼带杀气说着。
兰被我这一弄从肉穴喷出爱液打在我手上,脸微红喘着气靠在我肩膀。
“我就喜欢你这眼神,这才是你,放心,我会叫父亲准备好。”兰一脸迷离抚摸着我的的脸然后走进厨房。
梦语被我抱着到了二楼的房间,我轻放她在床上,她散发着青春气息的娇躯此时脸上微红在因为药力关系扭动着身体。
这个药本就是导致女人的情欲增强,根据份量把女人的欲望逐渐增加,彷如一把火在烧着她,而且一但服用过,在还没生过孩子情况是很难脱掉瘾,想长期控制一个女人,这是相当有用的药。
这也是当年牛老汉从他背后的人给他的药来控制了陈雪的欲望,才会那时候让陈雪堕落,当然到了后来就算陈雪没有被下药也已经主动献身给牛老汉。
药物本身不是特别稀有,只有在黑道内的人都可以轻松弄到,然而当年的我理所当然不知道这些事。
“好热啊!陈哥!是你吗?”梦语扭动着身躯低语道,她全身发热,脑子的意识逐渐迷糊,微开眼看眼前模糊的身影。
“你可以恨我,地狱路上我们会相见的,但这是你必须承受的,明天你就会知道答案,复仇的第一幕开始了,陈雪。”我轻抚着梦语发热的脸颊低语道。
梦语已经听不清我在说什么,只感到全身彷如蚂蚁咬着全身。
听到自己母亲名字下意识抓住我的手,然而却被推开放下,脑中传来的只有一声关门声。
过了几分钟后,房间门被开打,此时梦语感受到身体被人抚摸着,逐步的在解开她的衣服。
然后身体被人从脖子缓慢开始亲吻着,因为药物梦语下体已经开始湿润无比,她从未被人如此亲吻身体让她更加情动扭动着身体。
“二十年前,牛老汉奸污了我的女儿,被我老婆发现。”
杨叔已经把梦语的衣服和裙子全脱了,只剩穿着被撕破丝袜的双脚,他停下动作看着眼前这副白哲的娇躯,把内裤也一拉下来。
下体的只有稀疏的阴毛,粉嫩色的两片阴唇内的阴道口呼吸般的爱液,这阴道口只有一手指般的大小,显然是未经人事的处女。
“老婆想阻止牛老汉的暴行,结果被牛老汉一拳打倒在地,然后我老婆就这样倒在地上看着自己女儿被牛老汉奸污咽下最后一口气。”
杨叔把自己裤子脱下,露出那勃起的肉棒,约有15公分,虽不是很长,但粗如梦语的手臂。
硕大的龟头抵在那粉嫩的阴道口来回磨蹭着,爱液不断打湿着龟头。
“是你吗?陈哥……不要……你不是有女友吗?”梦语此时意识模糊没有听清楚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说什么,以为是陈哥在抚摸她的身体,也感受到身体已经一丝不挂。
她不知道为什么陈哥要这样,但其实她心里今天晚上也想把身子交给他的,梦语下意识用双手推着眼前男人的上身。
杨叔眼色一冷,当听到陈字,想起那个贱人,他握着自己肉棒对准穴口猛一顶,丝毫没有有理会身下的梦语因为被强插破了处女膜痛楚的尖叫声。
当肉棒一插到底龟头感受柔软的子宫口,他深吸一口气双手死死的按着梦语的双手开始疯狂的啪啪啪撞击着梦语的肉穴。
“啊……啊……好痛……不要……”梦语感受下身剧烈的破身之痛,然后自己被杨叔死力按着无法动弹,阴道还没因为刚破身的痛楚缓过来就迎来杨叔猛烈的撞击。
她很痛苦,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眼中已然流出泪水,因为交合中合了药力,她逐渐意识开始清晰,看清楚眼前的人不是陈哥。
“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梦语嘶哑的吼道。
低头看着那粗黑的肉棒沾满了自己血迹和交合的爱液在来回抽插着,一下下的撞击让她痛与麻。
杨叔知道她已然清醒,他没有理会她的吼声,一下抽出肉棒,肉穴随即流出丝丝鲜血混杂着爱液流出,穴口已经被他肉棒在刚才的抽插扩大了。
他把梦语双脚合并拉高向前压,再握着肉棒对准肉穴猛一插。
“你是那贱人的种!看着就火大。”杨叔低吼一声死死抱紧梦语那双丝袜腿再次啪啪啪的重击着那刚开苞不久的肉穴。
此时梦语已经从开始破身的麻痹感觉开始有了反应,阴道产生爱液湿润着肉棒让它更容易插入,噗哧噗哧的声响从两人交合位置传出。
梦语被杨叔撞着下身,快感让她意识逐渐空白,但是她依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这个店的厨师强暴着。
在快感和内心崩溃情况下,她控制不住开始呻吟起来,但双眼已黯然失去了焦点,泪水不止流淌在脸颊。
从隔壁房间传来的声响,我知道杨叔已然对梦语下手,再看向眼前电视上直播着那房间里的画面,自己的肉棒一硬,抓着兰的头抵住。
兰感受我那硬得发烫的肉棒加快吸允的速度,舌头来回舔弄着龟头。
我感觉射意一来一把抓着兰的头发,兰会意把口中肉棒停在龟头位置,随即一股股精液射入她的口中。
“好浓啊……南哥……看贱人的种被肏兴奋吗?”兰把口中精液慢慢吞下去,舔了舔嘴边的白色精液道。
兰起身滑进我的怀里坐着,看着眼前电视里杨叔在疯狂般抽插着梦语,她脸露狰狞。
我知道她现在的心情,二十年前她也是被如此对待,比梦语还小。
那一晚是我和陈雪在她家的餐厅求婚后,兰被牛老汉奸污了,还是在自己亲生母亲面前。
我感受到怀里的女人颤抖的身躯,我冷眼看了下画面然后抱紧兰。
“一切会结束的,兰!”我把手伸进她的下体抚摸那已湿润肉穴,兰的身体停止颤抖转头抱紧我激烈求吻。
“南哥……给我……”
随着电视内的嘶喊声,两个房间传出截然不同的交合声,四俱肉体在各自的床上纠缠着,窗外逐渐飘起来雪。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S市逐渐雪花染白,彷如把这座城市所有的颜色覆盖,然而鲜红的血终究会染红它。
今晚已有第一滴血,这场报复已悄然开始。